看镜子看我怎么把你给C哭的 啊…我们换个地方C

看镜子看我怎么把你给C哭的 啊…我们换个地方C一般指的是看镜子里面,我是怎么和你做那个事情的,是不是很刺激的,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再做呢。

看镜子看我怎么把你给C哭的 啊…我们换个地方C

谷见月一边打开衣柜,想要将萧霂之摁进去,一边警告道:“我娘来,你敢出声我就一针下去,给你扎成哑巴!”


萧霂之看着谷见月急吼吼的样子,越发的觉得有意思,倒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这样大胆。


连忙配合地将一条腿架在柜子里,无奈地耸了耸肩:“装不下!”


确实,一米八九的大高个,是太难为他了!


谷见月闷哼了一声,手叉着腰,焦急地朝四周看了一圈,指着床底下,“进去!”


萧霂之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床底下,“你让我躲那儿?”


一语未了,谷见月已经踮起脚摁着他的头,催促道,“快进去!不要出声!不然我爹会杀了你!”


萧霂之扭头,扬眉一笑,“你担心我?”


“少废话!不让我一针下去你就能与阎王拜把子了!”


谷见月突然拿出一枚绣花针正对着他的头顶,眼神冷厉。


萧霂之笑容一僵,头远离那枚毒针,“我进去就是了!”


战鹰躲在上头看傻了,竟忘了自己是个望风的了,直到谷见月将岳氏送走了,才醒过神来。


萧霂之在床底下听着岳氏哭哭啼啼说了许多事情,又是殉葬又是替死鬼的,竟觉得谷见月有些可怜。


但是当他从床底下出来,一眼便看到了谷见月那张傲居的脸,那点怜悯瞬间消散了。


顺势坐到她软塌之上,“你爹太冷血了,不如我把他杀了,再帮你换个爹?”


谷见月蹙眉,眼神凌厉得几乎能把他捅成筛子。


萧霂之不禁直起身子,凝视她:“还有你那个贴身丫头,居然是个逆犯之女?不过也好,善待有把柄在你手中的人,她会对你死心塌地。”


谷见月面无表情的直视他,方才应该将他先扎晕再藏到床底下才是,真是悔之晚矣……


“我的琐事你左耳进右耳出就好,要珍惜听得见说得出的日子,不要作死!”


萧霂之挑眉,“话说回来,我也算是有了你的把柄吧?”


谷见月白了他一眼,作势就要踢他一脚。


“诶!又偷袭我!”


萧霂之身子一闪,从软塌上弹坐起来,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。


他本以为请旨赐婚,她知道嫁给一个“废人”,会哭哭啼啼不知所措,没想到她还挺硬气,居然有心情跟家里的大娘子斗法。


“说实话,我真是很期待你接下来会怎么反击那个……许氏!”


“想起来今天过来的目的了没?”


谷见月一边说着,一边抬手示意赶紧走人。


“想起来了!我是听说你要嫁人了,担心你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爹,那我不是亏大发了?”


谷见月抬眸,淡淡道:“没怀!怀了,我也能让处理得干干净净!”


这副身子虚成这样,不调养三五年根本不会有孕,避孕汤药都省了。


谷见月的冷漠怼得萧霂之瞬间语塞,把打胎说得这样轻描淡写,这女人还有心吗?


“还有事儿?”


谷见月抬起眼皮,白了他一眼,一心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。


萧霂之走到她面前,低头直视她,“你都不是完璧之身了,嫁过去新婚初夜怎么办啊?”


“我非完璧,他是废人,吃亏还是我!”


这一脸傲娇,直接给萧霂之看呆了,合着她一个五品官家的小庶女,能够嫁给手握百万大军的摄政王,还委屈她了?


“摄政王杀人不见血的,你不怕他发现了,直接……”萧霂之做了个割头的手势,“咔嚓!”


谷见月扬起下巴,揪住他的外袍,垫着脚尖与他四目对视,寒光四射。


“你不说,我不说,他怎么会知道?我要是死了,一定带你下去团聚!”


“团聚啊?那就是一家人了?”


萧霂之嘴角一勾,顺势搂着她的腰肢,见她耳根通红没有反抗,便索性慢慢往上探……


用细微的声音说道:“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!绝对不说出去!”


谷见月感到他鼻尖的热气涌动,还有腰间强有力的臂膀,低头,眼神扫过他的身体,落在他腹部以下:“如果你是个阉人,想必摄政王会更放心吧?”


萧霂之本能地夹紧双膝往后一退,毕竟上次那一脚差点给他送走。


“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许氏啊?要不要我帮你一把?”


闻言,谷见月差点没飙脏话,侧脸看向他酷似吴亦凡的脸,忍住了,“你不要再出现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。“


“你说若是风熏得知她长姐一直在骗她,拿了解毒的药给她说是治病的,还利用她监视你,她会选择效忠于谁呢?”


“我真后悔今晚没先把你毒晕,让你听到这么多秘密!”


萧霂之看出了她内心的压抑和愤怒,又见她将手伸进袖口,心头一紧,连忙跳窗而出。


战鹰就从天而降跳在他身后,“王爷!”


“战鹰,你见过那种像小野猫又像烈马的女人没?她知道要嫁给一个废人,居然不哭不闹安心宅斗,太有意思了……”


说着想到方才钻床底的窘态,神色微变,这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


战鹰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摄政王滔滔不绝,想起半个时辰前他可是杀气腾腾赶来报仇的,如今怎么跟着了魔似的?


“看王爷的神情,您是不打算计较她对您……”


战鹰还未说完,萧霂之的脸陡然胯下,“这笔账日后她自然要还的,新婚之夜本王亮出身份,她还不乖乖向我道歉!”


战鹰一脸质疑地看了眼王爷,又想起方才在屋檐上看到的情形,实在不敢相信王妃会道歉。


算了,还不要打击他,免得挨打。


“王爷,今夜还去练武场吗?”


“如今我重伤残废的消息人尽皆知,还怎么能到练武场去?也只能没事就来逗逗这只小野猫!解闷!”


到底是谁逗谁?


都被人摁到床底下了,还解闷呢?


“王爷,我看这位准王妃不是个省油的灯,就算知道你是摄政王也不一定会道歉!”


闻言,萧霂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有道理,得想个好法子玩死她!”


“就是!”战鹰重重地点头,附和道:“她居然敢让王爷钻床底!真是太放肆了!必须好好整整她!”


但是说完他心里又表示怀疑,王爷能玩死那个又凶又毒的王妃?


“你?”萧霂之一震,战鹰居然看到自己……钻床底了?


他面上有些挂不住了,一脚踹到战鹰的屁股上,故作镇定怒斥:“我让你望风!人都快进来了,也不见你吱声,害得本王……”


想到自己钻进床底的样子被看到,心虚的地干咳了两声,“原来你是外面偷窥?看得都把正事儿给忘了?”


“属下知错!”


战鹰一脸无辜地捂着吃痛的屁股,想辩驳又不无可辩驳,王爷分明是方才在王妃那儿吃了亏,如今拿自己撒气。


“方才房间的情况你都偷听到了,既然王妃想惹事儿又差个由头,你使点劲儿给她个由头,躲在暗处推波助澜,我倒要看看她会如何发挥!”


说着,萧霂之坏笑着看了一眼身后的谷府大门……


战鹰一脸懵逼:“王爷,我们不是应该帮她的仇人许氏吗?敌人的敌人是盟军啊!”


“你小子倒是会活学活用!”萧霂之抬手作势又想打他一拳。


稍一思索,接着道:“那就先按兵不动,眼见许氏占了下风,咱就上去推一把,给王妃加点难度,我也好看看她的本事,能不能与我……”


“与您什么?”战鹰看着王爷意犹未尽的样子,伸长了脑袋追问:“王爷您怎么不说了?”


萧霂之白了他一眼,转而扬声大笑,一跃上马……


战鹰隐约感觉这汴京城怕是将有一场大热闹……


不知怎的汴京城里突然传出许多关于历朝历代冥妃的传说,官眷们也开始热衷于拜访冥妃府邸。


小雪这日,谷府有围炉家宴,风熏为谷见月梳妆准备。


“自从主君重新留宿杏香居,她们就又张狂起来了,前阵子居然将好用的护发油都拿了去,姑娘都没得用了!”


护发油?谷见月眼底一亮,她筹谋已久的事情终于到了关键时刻了。


“这点事你至于一日抱怨三遍吗?干脆我去给你出口气!”


风熏赶紧拉住谷见月,“还是算了吧?”


“怕了?”谷见月挑眉一笑,“那你想法子把爹爹引过去,也好镇住许氏几分!”


风熏犹豫了一下,转而一脸憨笑:“也好!杀杀她的锐气!”


刚刚步入杏香居,便听见谷见雪在里头哭闹不止。


谷见月语带讥讽:“姐姐发这么大脾气,莫不是还为我不肯换嫁的事情生气?”


此话一出,许氏母女瞬间禁声,回眸恶狠狠地看向谷见月。


“谁让你来的?”


“这里不欢迎你!”


谷见月恍若未闻,依旧慢悠悠地步入厅内,轻蔑地环视着四周,“来找你算账,还要挑日子?”


“算账?”


许氏得意地坐了下来,白了她一眼,“如今你爹爹都不追究了,你要算账,就下去找李妈妈吧!”


谷见月浅笑着走到案旁,看着满桌子的护发油瓶子,叹了口气。


“我快成亲了,头发干枯需要以护法油湿敷才能缓解,这些就让给我吧!”


“我就是不给你!”


说着,谷见雪随手拿起一瓶,往地上一砸,一抬头吓得一抖:“爹爹!”


谷河刚好看到刚才那一幕,阴着脸走了进来,“如此泼辣,不像话!”


许氏娇滴滴地迎了上去,“主君!是二姑娘挑衅在先,你瞧瞧这满地的东西,都是她砸的!”


谷河冷眼扫向谷见月,“是吗?”


“是啊!”谷见月眼睛都不眨,一口应下。


谷河一愣,蹙眉低喝:“胡闹!”


许氏面色一凝,这二姑娘怎么一口应下了?


隐约觉得不对……


谷见月颇有深意地看了谷见雪一眼,“我听说外头流传,小雪之日以名字带雪的八阴女的头发入酒服下,可以保平安得福禄,所以来讨一根,却不想大娘子说姐姐的头发卖100两一根,让我别做梦!”


谷见雪大梦初醒般地看向许氏,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跑了出去。


许氏这几日天天护发油往女儿头上抹,目的就是为了卖头发敛财,拔几根断发就能换百两纹银,谁不动心?


许氏心虚地眨了眨眼,旋即辩白道:“这是什么无稽之谈?把你姐姐都气跑了!”


“那她为什么砸东西?”


谷河的目光定在许氏脸上,面色晦暗不明。


许氏搬石头砸自己的脚,也不好说方才是自己撒谎,只能摸着眼泪喊冤枉。


“还不承认!”


谷河气得扬手就是一巴掌,“我还奇怪,怎么突然那么多官眷来往于杏香居,平日里也不见你与她们交好,原来是这样!”


许氏捂着脸,哭诉道:“平日里她们阴阳怪气笑我是戏子出身,如今有求于我,我凭什么要便宜她们?”


谷见月看了一眼外头,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那些人就算散步也该到巷口了吧?


许氏娇滴滴的哭声令人头皮发麻,面上真诚无比,嘴里没有一句实话。


谷见月不紧不慢地补了句:“若是有人饮下这种酒……一命呜呼……那可就是塌天大祸了。”


“一命呜呼”四个字,她特地加重了语气,听得谷河浑身一颤,扬手就准备再给许氏一巴掌。


“抓人了!”


“官府把院子围起来啦!”


“……”


真是说什么来什么,院子里突然乱作一锅粥,呼喊声和脚步声此起彼伏,官差真的来抓人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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