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学长的根茎写作业是什么意思

坐在学长的根茎写作业一般指的是坐在学长的那个东西上面写作业,会感觉非常的刺激的。

坐在学长的根茎写作业是什么意思

听着由远而近,已经聚集到了周围的脚步声,千云溪忍不住暗骂了起来。


身体往前一倾,双脚顿时无力的直接跌坐在地板上,散开的长裙恰好将那张恶鬼面具掩盖其下,手一伸,一把抓住学长的腰带,将他摁倒在了座椅上。


胡乱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,顺带还将衣服撕破几道口子。发狂似的将马车内的东西全扯乱了一番,看起来就像是被人袭击了一般,最后伸手往他伤口上抹了一把粘腻的鲜血,劈头盖脸的就往他脸上乱抹一气。


“你!”学长差点被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呛死过去,即便这是他自己的血,也依然不好闻。


然,还不等他发火,就听到千云溪压低了声音道:“闭上眼,装死,快点!”


学长是什么人,什么身份的人,他做事情,从来就不需要掩饰,更不需要伪装,现在居然要他配合她装死……


罢了罢了,现在重伤,还受制于人,他哪怕是天罗大仙也没有回天之力,他……忍!


学长刚闭上眼睛,千云溪就不管不顾,一把抱住他的腰,大声哭嚎了起来。


“我的夫君啊――你死的好惨啊――”


这一声狼嚎,听得学长差点岔了气,本来闭上的眼睛都被气的又睁开了。


喊什么不好,喊这个晦气的!


千云溪一面假哭着,一面把脸埋入他的腰间,几近无声的警告道:“自己选,是想装死,还是被我真的弄死!”


学长听得脸色都铁青了,却拿身边的小女人没有丝毫办法。


虎落平阳被犬欺,他……闭眼!


“我的夫君啊,夫君啊,天啊……”千云溪抱着装死的学长一阵鬼哭狼嚎,声音恰好让刚赶过来的禁卫军听到了耳里。


整齐的脚步声停在了马车周围,紧紧包围住了马车,下一秒,窗帘就被人从外面重重的撩了起来。


“里面的人是谁,都给我出来!”禁卫军小队长警惕的打量着背对他的千云溪,话音才落下,另一声赛过他的嗓子就嚎了起来。


“大人啊,民妇的夫君死的好惨啊!大人啊,你一定要抓住那个贼子,为命妇报仇啊!”千云溪一把扭过头来,那披头散发,脸上带血的样子,倒是把禁卫军小队长骇得惊了一下。


禁卫军小队长没有去听她哭了些什么,只是警惕的打量着马车内的情况。


只见马车的角落里倒着一个丫鬟,就是不知道是生是死,但女子身后的座位上,有一个满脸鲜血的男人瘫倒在那里,胸口上没有半点的起伏,看那样子,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

虽然看不清男子的样貌,但黑衣……刚才的刺客也是黑衣!


眼见禁卫军小队长的注意力被学长吸引了过去,千云溪心里一紧,赶紧扑到在学长身上,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。


这一举动,自然引起了小队长的注意,“说,这个黑衣人是谁!!”


“大人,他是民妇的夫君啊,他、他死的好惨啊!大人啊,我的夫君刚刚还活着啊,还跟我说着话,一眨眼就被个戴着鬼面具的人杀死了啊!我的夫君啊,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们孤儿寡母就这么走了啊……”


孤儿寡母四个字一说完,千云溪就感觉到身体下的人微不可见的僵了那么一咪咪,就连她自己的脸上,神色也有些怪异。


赶紧将脸埋向他身上,掩盖住脸上的不自然,嘴里断断续续的嚎着,“大人啊,你可要帮民妇抓到那贼子,把他千刀万剐,替民妇报仇啊!”


千刀万剐?!


学长顿时气得个不轻,被挡住的手顺势就掐了千云溪一把。


突如其来的吃痛,差点让千云溪痛呼出来,哭泣声有那么一瞬的变了调,目光狠狠瞪着学长,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。


她这是演戏好不好,演戏说的话能当真么,不感谢她救他,解救他于危难之中也就算了,居然还敢恩将仇报掐她,成成成,要掐是吧,有本事接着掐!


“信不信姑奶奶我把你扔出去!”千云溪几乎是磨着牙齿,用唇碰唇的细微声音嗡嗡了两下。


别人听不到,但她知道,这男人绝对听清楚了。


学长听声黑了黑脸。


他此时重伤,血流的他已经有些眼花了,还重了她的毒,动弹不得,现在把他扔出去,根本就是找死。


这个小丫头,若是刚才解了毒,放他走,兴许他已经逃掉了,哪里需要这样铤而走险的用这些伎俩……


但,学长心里也清楚,若是真放他逃,撑着这样的身体,出去也是九死一生,禁卫军里,可有不少太子的人。相比而言,虽然她的法子大胆了些,但也不失为此时最好的办法。


当下,学长受制于她,也只能任由她搓圆捏扁了。


心里恼火的狠狠再掐了千云溪的腰两把,解了气继续装死……


只是,刚才注意力没在她的身上,这一掐才发现她身无二两肉,全身瘦的可以,此时抱着他的腰身,都觉得骨头有些隔人。


从他记事以后,再也没有人敢靠近他的身边,更何况,还是这样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。


她,果然……


“那个贼子不得好死啊,大人,你可一定要抓住那个戴恶鬼面具的人,为我夫君报仇啊。”千云溪记仇的很,刚才掐那两下,她可记着了。


不想听她诅咒他,她偏要说!


禁卫军的小队长本来落在学长身上的注意力,果然被千云溪的话给吸引住了,“你说你见到了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,他人呢,在哪里?别嚎了,说话!本官在问你话,还不快回答。”


“回大人,那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,一下就跳到民妇的马车上,我家夫君……”


“停停停,本官只要知道那个戴恶鬼面具的男人哪里去了,说!”


千云溪懦懦的点着头,指了个方向,“大人,他杀了我夫君,就往那边跑了,可怜我的夫君啊……为了保护我,就这么去了……啊,夫君啊,你快醒醒啊,只要你醒过来,我什么都依你啊。”


“你心心念那陈麻婆的女儿,我娶回来给你当妾,丫鬟小翠我也给开脸了放房里,还有唱小曲儿的怜儿姑娘也赎回来,只要你醒过来,你想娶谁就娶谁,夫君啊,只要你活过来啊……”


千云溪那哭的叫个撕心裂肺,演的那叫个声色俱佳,听得禁卫军小队长一阵阵的头疼。


不耐烦的最后扫了眼马车里,总共就这么三个人,哦不,两个活人一个死人,马车里的东西更是凌乱不堪,没什么可疑之处。


“快往南门追,刺客往那边逃了!”扔下窗帘,当先带着禁卫军就匆忙离开了。


千云溪的哭声断断续续,直到已经完全听不到脚步声了,才缓缓的收了声。


既然人都走了,她也没必要继续演戏了,“行了,睁眼吧。”


要不是刚才形势所迫,她根本碰都不想碰这男人,本以为一双手就够冷了,没想到整个人都是冷的,抱着他就跟抱着一根冰棍似的。


这大冬天的,差点没冻死她!


“喂,我说人都走了,你还装什么装啊。”见躺着的男人没反应,千云溪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,这一看,顿时觉得不对劲。


躺着的男人若不是仔细看,压根就瞧不着呼吸了,这根本就是昏迷过去的征兆了。


想起这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,居然还有力气跟她对持了那么久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,光是这份镇定,这份从容,就让千云溪有些钦佩了。


只是嘛……


“该死的!”早不晕晚不晕的,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晕倒。


虽然她刚才骗走了禁卫军,但不代表马车里就是安全的地方,要尽快离开这里才是。当然,不是他们一起离开,而是这个男人自己离开。


这人太危险了,她收拾不了,况且他还是刺杀冥王的人,就算冥王再被人妖孽化了,那也是个王爷,是皇帝的儿子,皇上不可能放任不管。


说不准现在整个京城都在逮捕他,她可没兴趣去蹚这浑水!


早点脱身才是王道!


就在千云溪准备弄醒枣儿,让枣儿背着她弃马车跑路的时候,车里突然响起一道暗哑的男声:“主子!”


这一声主子自然叫的不是千云溪,既然不是叫她,那肯定叫的就是躺着的这个鬼面男子了。


就在方才有人上车的时候,她就感觉到了,只不过对方身上没有杀气,她才没有第一时间动手。


既然是鬼面男子的手下,千云溪乐得将他交出去,甩开这个大包袱,然而她还没说话,车厢里就低低的一个声音,“走……”


“是!”马车晃悠了一下,撒开蹄子就跑了起来。


千云溪楞住了,这尼玛不是已经昏迷了吗,怎么还能保存一股心神到现在,这意志力,绝对不是寻常人能有的,即便是她,也未必能这样。


“停车,我要下车,马车送你们,要走你们自己走,别拉上我!你们自己走!”


只是赶车的人没有丝毫的停顿,马儿依旧跑的飞快,完全无视了千云溪的话。


千云溪无语了,要不是她断腿了,直接跳马车都行!


评论

我要评论

◎欢迎参与讨论,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、交流您的观点。